2011年8月13日星期六

地狱列车

明天就放暑假了,我们宿舍几个人决定今晚出去庆祝一下。我们找了一家酒吧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地就过去,酒也喝了不少,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该回家了,于是我们一起离开了酒吧。我是本地人,可以直接回家,不像我的舍友还要回学校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一早赶火车。。我回过头来想要跟他们几个道别,可是这才刚出酒吧,这几个小子已经不知哪里去了,跑得还真快。好,不理他们了。地铁站就在不远处,我决定坐地铁回家。带着七八分的酒气,我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地铁站走去。进了地铁站,刚买好了票,就听见列车进站的声音了。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站台,列车刚刚停定。真是太幸运了,刚好赶上。我一个箭步就跳上了列车。带着醉意的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时站台上稀稀落落地站着七八个等车的人,但竟没有一个人跟我一起上车,而车上也没有人下来!而且即使我注意到了也已经太迟了,因为我刚一踏进列车,我身后的车门立刻就关上了,这辆列车就好像特意来接我似的……当时我并没有留意这些。我上的这节车厢大概坐了一半人于是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坐下来,酒气上涌,我顿时头昏脑胀,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见列车报站。哦,正好是我家那个站呀。我一下子从位置上跳起来,走出了列车。我出了列车后。一回头,那辆地铁列车竟已经开走了,无影无踪,真是快的离谱,而且好像也没有人跟我一起下车。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呢?哦,对了,当然是回到地面上去了。可是正当我要找楼梯上去时,我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楼梯!这下我一下子呆住了,人也清醒了不少。我想这里应该是一个没建好或者废弃的车站,列车停错了吧?但我立刻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可笑,第一:列车停错的机会很少,而且刚才明明报站了,要下错也不应该只我一个吧?第二:这条路线的地铁我也坐过很多次了,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废弃的车站”。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环顾了一下这个车站,发现这个站台很小,前后不过三十米左右,两边尽头都是一堵墙,如果不看两边的铁轨,这里就像一个密封的长方形盒子。在我正在考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站台的那边尽头有一个穿着地铁工作人员制服的人,背对着我站在那里。我又惊又喜,立刻走过去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但当我走到离他背后不到3米时,我突然感到很不对劲,一股深深的寒意丛他的背后透出来。我知道这下我可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我后退两步,摆开架式(我还是学过两下子的),问那人道:
“喂,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给他吓得连退了五六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只见他整块脸都是烂的,血肉模糊,本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洞,里面流出来暗绿色的液体,鼻子跟嘴巴根本看不见,但我却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脸上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
“欢迎来到――地~~狱~~车~~站~~!”
我大叫一声,爬起来转身就跑,但跑不了两步,就到尽头了。我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看着那个东西一步步向我逼过来。我想,这回死定了。就在这个时候,铁轨的远处射过来一点灯光,接着一辆列车驶了过来,在我身边停下开了门。真是救命稻草啊,我想也不想,立刻冲了上去,列车立刻就关门发动了。我回头透过车窗看到那个东西站在铁轨旁边,用脸上那两个洞盯着我,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挥着手在跟我告别!奇怪,被我逃了他还那么高兴?这时我感到身后的气氛有点不对了,我慢慢转过身去,发现十几双眼睛正盯着我,不,那不是眼睛,只是眼球,里面没有眼珠子,全是白色的!正在我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穿列车员衣服的人站了起来,——当然他也没有眼珠子,脸上还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
“欢迎乘坐——地~~狱~~列~~车~~!”
不,我还没死,怎么会这样?我豁出去了,我大声喊道:
“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呢,你们抓错人了快点停车,放我出去!”
那列车员说:
“你错了,你已经死了。”
“死什么死,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还有眼珠子,我还没死!”
“你怎么知道你还有眼珠子?”
“……”
列车员指着车窗的玻璃,说:
“你看。”
我转过头,看见我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我,竟然没有眼睛!我颓然地坐在地上,难道我真的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怎么办?对,我要让这辆列车停下来,不能让它开到地狱去。这时那帮没眼珠的怪物以为我已经相信自己死了,没有留意我。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向车头驾驶室冲去。他们愣了一下,那个列车员大喊了起来: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幸好这里离驾驶室不远,我跑过了两节车厢,就看到了前面驾驶室的门竟然开着,同时我也听见了后面几十个“人”追过来的脚步声。我一下子冲进了驾驶室,反手就把门关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驾驶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从前面的车窗看出去,只看到那条漆黑的,通向地狱的铁轨。怎么办?外面撞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几拳把车窗的玻璃打碎,咦,怎么不觉得痛呢?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如果像他们说的那样我已经死了,那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我清楚地感到我跌落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难道我真的死了吗?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脸:
“喂,小伙子,怎么搞的?睡着睡着自己丛凳子上掉下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蹲在我旁边在叫我,他有眼珠子,太好了!刚才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这时,列车到站了,听到列车员的报站,原来已经过了我家两个站了。我也顾不得酒气上涌,头痛欲裂,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列车。还好,这里有楼梯。我急急忙忙地走上楼梯,准备出站。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应该坐回头车回家才对啊。都怪喝了酒,人都不清醒了。于是我转身又走下站台。下到站台,我发现怎么还有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呢?哦,对了,下面是地铁二号线。坐二号线到我家更近啊,于是我又向下走去。走完这层的楼梯,我赫然发现下面竟然还有楼梯继续通向下一层!怎么会这样?这时我突然想起二号线跟一号线的交汇处根本就不在这个站!我转身想走回上面,可是通向上面的楼梯已经消失了!就在我身后不到三米处,站着那个穿着地铁制服,正块脸烂掉的怪物,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车~~站~~!”
我转身想跑,发现我面前只有那向下走的楼梯。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跑下去。也不知跑了多少层,我心里想着:这一定是梦,我还没醒呢,等一下醒了就没事了。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见“他”又站在楼梯的尽头,仍然是阴森森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
我转头向回跑,心里拼命想:没事的,没事的。跑了几步,我脚下一滑,“啪”的一下重重的摔在楼梯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头似乎撞过,还有点痛。我问旁边正在忙这忙那的那位漂亮的护士小姐:
“你好,我怎么会在这里?”
护士皱了一下眉:
“你呀,喝醉了,自己在地铁的楼梯上走着走着摔了一跤就晕了。是路过的好心人把你送来的。”
不会吧?我竟然在地铁站走着也能梦见被鬼追杀,真是搞笑。这时,医生走进来了,
“先生,你没事了,跟我来办一下出院手术吧。”
我跟着医生走了出去,就在我回头想再看一下漂亮的小护士时,却看到了她的脸由满脸可爱的微笑一下子变成死灰色的毫无表情,分明就是一个死人的脸!我再回头看医生,只见他已经站在病房门口正对的电梯里了,一手按着电梯,脸上是我熟悉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医~~院~~!”
我觉得我要发疯了,这个梦怎么还没完啊。
“救命啊!”
我低着头一边跑一边喊,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出医院的,反正我再抬起头来时,四周是一片荒郊野地,还哪有什么医院。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一条公路。远处开来一辆出租车,我截停了车子,问司机道:
“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啊。”
××?是B市啊,可我是住A市的啊?我也顾不得想我为什么会在B市了?我对司机说:
“那你载我到A市吧。”
坐上了车,身上又痛又累的我不一会就睡着了。直到我听到司机说:
“先生,到了。”
我醒过来一张开眼,看到车外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接着就从倒后镜里看见了那张烂掉的,阴森森的脸。“他”转过头来:
“欢迎来到——地~~狱~~城~~市~~!”
我推开车门就跑,只见这里每一个“人”都跟地铁上的一样,眼睛里只有一片白色,没有眼珠子。它们一起向我逼过来,很快我被它们逼到一处墙边,无路可逃了。我背后有一扇门,我毫不犹豫推开门进去,却一下子愣住了:这里不就是刚才我和舍友一起喝酒的酒吧吗?这时,后边的“人”已经追上来了,一只手抓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立刻手向后一挥,想把那只手甩掉,却甩了个空。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趴在酒吧的桌上,睡着了。坐在对面的小文微笑着对我说:
“小健,怎么这么快就醉了,真是差劲啊。”
太好了,终于醒了。
我刚张开口想要回两句,突然,我发现,小文脸上的笑,怎么那样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小文举起手中那杯血红色的葡萄酒,等一下,小文从来都不喝葡萄酒的啊。
“欢迎来到——地~~狱~~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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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四鬼生日~九個鬼故事你能看到第几个?

 第一个故事
  你相信谁?
  有一年登山社去登山,其中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在一起。当他们到山下准备攻峰时,天气突然转坏了,但是他们还是要执意的上山去。于是就留下那个女的看营地,可过了三天都没有看见他们回来。那个女的有点担心了,心想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吧。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终于大家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友没有回来。大家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她的男友就不幸死了!他们赶在头七回来,心想他可能会回来找她的。于是大家围成一个圈,把她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友出现了还浑身是血的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女孩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她男友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你相信谁?
  
  第二个故事
  怎么这么多人?
  有一天,某人晚上下班回宿舍,在一楼按了电梯,他要上六楼。很幸运地,电梯一下子就来了。他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走进去电梯马上就关上了。升啊,升啊,到了四楼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有两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意思想要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又没有进来。电梯门又关上了,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这个人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怎么这么多人啊!”
   
  第三个故事
  没人和我抢了
  有一个男生晚上要坐公车回家,可是因为他到站牌等的时候太晚了,他不确定到底还有没有车,又不想走路,因为他家很远很偏僻,所以只好等着看有没有末班车。等啊等啊,他正觉得应该没有车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有一辆公车出现了,他很高兴的去拦车。一上车他发现这辆末班车很怪,照理说最后一班车人应该不多,因为路线偏远,但是这辆车却坐满了,只有一个空位,而且车上静悄悄地没有半个人说话。他觉得有点诡异,可是仍然走向那个唯一的空位坐下来。那空位的旁边有个女的坐在那里,等他一坐下,那个女的就悄声对他说:“你不应该坐这班车的。”他觉得很奇怪,那个女人继续说:“这班车,不是给活人坐的。(http://www.qqywf.com)你一上车,他们(比一比车上的人)就会抓你去当替死鬼的。”他很害怕,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那个女的对他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于是她就拖着他拉开窗户跳了下去,当他们跳的时候,他还听见“车”里的人大喊大叫着“竟然让他跑了”。等他站稳时候,发现他们身处一个荒凉的山坡,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那个女的道谢。那个女的却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现在,没有人跟我抢了!”
   
  第四个故事
  梦中情人
  露最近总是梦见同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对她说:“你来嘛,你来找我嘛,我等你。”终于,露**不住了,于是问他:“你是谁?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呢?”男人说:“明天中午12点在xx公园门口的站台上来找我,我这里有一颗痣。”男人用手指着自己的下巴。醒来,露匆匆找到自己的好友并把一切告诉好友,好友答应陪她一起前往。中午11点55分两人在约定的地方等,却不见男人来。天气炎热,露对好友说:“太热了,我到对面买两支雪糕,你在这里等我。”说完露过街去了。就在这时,一辆车子冲了过来,一声惨叫……好友跑过来一看,露已倒在血泊中。当打开车门准备把露送到医院时,才发现这是一辆灵车,而车上的玻璃棺材中躺着个男人,男人的下巴有一颗痣!好友恍然,看看自己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是12点整,再探探露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第八个故事
  厕所里的老婆婆
  某国许多学校多是乱葬岗或是刑场的后身,因此有许多KB的传闻流传在师生之间。位于XX的一个小学,是一所校史相当长久的学校,有一排厕所坐落在校区的最后方,除了一二年级的小朋友外,没有其它年级的师生使用,总是弥漫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第三间厕所一直是锁着的。一天下午,一个高年级的男生急着上大号,(QQ空间)正好每间厕所都有人,他实在是**不住了,就用力拉开第三间的门。说也奇怪,平常怎么拉也拉不开的门,但今天怎么?管他的,赶快解决再说。正当他松口气想大喊一声痛快时,底下忽然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他猛然往下一看,天啊!一只枯瘦的手从下面伸出来,他大叫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刀往那只怪手上划了一刀之后,马上冲了出去,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再踏进那间厕所一步。过了很久,这件事渐渐在那位高年级学生的脑中淡忘。有一天,他与三五个好友在那排厕所附近的篮球场打球,一个往反方向的球竟转个身飞进了厕所里。同学们怪他乱传,叫他赶紧去把球捡回来。他嘴里咕哝着直奔厕所。远远看见一个老婆婆拿着那个球从厕所走了出来。他小跑步到老婆婆那,想拿回那个球。老婆婆的脸始终没有抬起来,老婆婆手背上的刀痕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问:“老婆婆,您的手背上怎么有刀痕啊?”只见老婆婆缓缓地抬起头来,张大眼睛瞪着他,干笑两声说:“那是被你割的啊?"
  
  第九个故事
  手
  阿强是一个大排挡的老板,以前他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自从得到了一位高人的指点后,他的生意一下子就红火起来了,特别是酱鸡爪。但他每天都是限量供应十份,谁来了也没多的,这可苦了我这个食客了,有时候去晚了,就没了。那一天我是睡都睡不着,就在想鸡爪和阿强,总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阿强的厨房周围都是用黑布罩着的,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菜的,最奇怪的是,我从来也没有看见他买过鸡爪,他也没有养鸡。那他的原料是怎么来的呢?那天我实在是**不住了,就悄悄地躲在了他的屋顶上,掀开了屋瓦的一角,想一探究竟!我从细缝里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我看到一只手,那是人的手,还连在人的身上的手,不过已经不全了。那个人还活着,我看到他的脸在扭曲,但是叫不出来,他全身只剩皮包骨头,可是手却是肉肉的。那只手是被钉在墙上的,灰黄色的,掺着一丝血丝,还在抖动。这时外面有人叫一份鸡爪,只见阿强熟练地从那个手上斩下了一块。他飞快地剁着,然后下锅、加料……很快,一盘香喷喷的鸡爪就出锅了,阿强将它端了出去。这时,我发现阿强冲我这个方向笑了一下,“咚!”我吓得从上面掉了下来,掉进了阿强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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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2日星期五

心理測驗-我是個不服輸的人嗎?

去牧場遊玩.你最想體驗下列哪些活動?


A.擠牛奶


B.餵食動物


C.騎馬


D.坐牛車





========分析==========





A.不服輸指數75%-經過大風浪起伏.挫敗都已成養分


B.不服輸指數50%-想要改變細思量.不想再犯有恐懼


C.不服輸指數95%-愈挫愈勇不服輸.成功全部靠努力


D.不服輸指數20%-遇到挫折易喪志.需要鼓勵重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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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失的皮肤

阿英一个高中的好朋友在医学院校上大学,阿英宿舍的六个女孩都很感兴趣,老是追问一些有关人体解剖之类的问题,一边吓得尖叫,一边又好奇地还想听,有一天,阿英的好朋友干脆在实验课上切下了一块标本上的皮肤,给阿英寄了过来,算是满足一下几个女孩的好奇心。
阿英倒不像她们那样,新奇得不得了,就把信和那块人皮放在了桌子上,让她们看个够,然后最好是扔掉。
这时候,事情就发生了,收到那封信后的第二天夜里,一个女孩半夜里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但是又太困,勉强睁了一下眼睛,看到一个黑影好像在翻东西,也没在意,以为是谁半夜起来。   早上起来,“昨天晚上谁夜里还起来,都把我吵醒了。”
“我没有。”“我也没有。”
……
没有人起来。
“你看错了吧,肯定又是困得连眼睛都没睁开,把做梦当真了。”
“哦,可能是吧。”   这天晚上,又有一个女孩看到,一个黑影,就在阿英的床头,阿英一向睡觉比较沉,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别瞎说了,我怎么不知道,故意吓我!”   一连两三天都有人看到,大家心里有点发毛了,到底怎么回事?又没有人丢东西。   这个周末,大家于是决定不睡觉,一起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熄灯后女孩们点起了蜡烛,(学校不许私自用电),看小说的,聊天的,嗑瓜子的,慢慢地熬到了12点,1点,女孩们开始困了,不过不能睡着,周末,天亮就可以睡个大懒觉了,于是又强打精神聊天。   2点……2点半……
3点……   不行了,所有的人都开始东倒西歪,昏昏欲睡了……   忽然,从窗口刮过一阵风,把蜡烛吹灭了,大家都快睡着了,都不愿去动……   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突然就在屋里出现了,“他”走到桌子前开始翻,不知道在找什么,阿英以为是谁起来点蜡烛,就迷迷糊糊地说,“火柴在中间抽屉里。”
“还没找到啊。”   “我的皮肤呢?”
“嗯?你说什么?那块皮肤?就在桌子上,你这会要它做什么?”阿英迷迷糊糊地眼睛也没睁开地说。   突然,“啪”地一声,大家全都惊醒过来,小惠忙拿起手边的电筒,一个黑影在窗边一晃,不见了,桌上的花瓶被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大家都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阿英问了,“刚才是谁要点蜡烛呀?好像还问我要那块人皮,还没看够啊。”
问了一遍,没有人起来,没有人要点蜡烛,桌子上那封信开着,人皮已经不见了……   女孩子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难道是那个“人”来找自己的皮肤?天呐!真不敢想……   过了几天阿英的那位学医的同学给阿英打电话时,聊起实验室里丢了一具失体,好像就是那被他割去一块皮肤的那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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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1日星期四

害命的头发

那天,蓉蓉的父亲从公司回家,经过那家“魔发屋”。老头一直是个“顽童”,虽然年纪很大,但思想却越来越像个孩子。也许这与他现在的职业有关——一个青年文学社的编辑,社里年纪最大的职员兼老总,成天和一帮年轻人在一起,自己的心也似乎越来越年轻了!

其实,“老头子”早就想去这家“魔发屋”了。他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么多怪模怪样的东西都是用头发做出来的?而且,他早就听到一个关于“魔发屋”的传闻,很多人说那里的头发不光是从外面花钱收上来的,还有一些死人的头发。死人在死后被人扒去了头发,死不瞑目,于是灵魂出来作怪,才让那些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像活的似的,栩栩如生。老头子当然不信这话。这不,今天他就趁着女儿女婿不在身边,悄悄进店里看一看。

店里很冷清,也许是今天午后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店主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她只抬头看了看老头,又低下头,继续忙手中的活。老头心里一颤,因为那女人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凶残。老头想,是自己心脏不好,才会有这种感觉。他低下头看那些柜台里的头发制品。一个模样像柳树的东西吸引了他。他拿起来仔细的瞧,觉得它做的的确与众不同。它的柳枝用几根头发捻在一起,柳叶则是一些头发粘在一起,粘的细蜜的柳叶上还能很清楚的看的见里面的柳脉,下面的柳干则是用很多头发捆在一起。老头看的出神,他试着用手去摸柳枝,感觉软软的,像摸着年轻女孩的头发。老头又去摸柳叶,刚刚把手放上面,只一用力,他就“啊”的一声把“柳树”扔到了地上。

老头的手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揉着自己的手,然后去捡被扔在地上“柳树”。可是柳树已经不在了,他刚要回头,那女人已经把“柳树”递到了老头面前。老头一惊,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自己身边的。

“扎到了吧?”女人问他。 
老头的惊讶更大,这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但她的声音听起来却像个年轻的姑娘。老头惊讶的同时,恐惧感也减少了很多,因为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和善的。
“是啊,不小心被头发扎到一下。” 
“不,刚才是针扎到的你!” 
“针?” 
“是的。是柳枝里细小的针头。如果不仔细看,肉眼很难发现的。”
“哦,没想到这小小的工艺品制作的这么精细!” 
“是啊,老大爷,这一棵柳树要200元呢!”女人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她的外表。更让老头奇怪的是,这年龄不比他小几岁的女人竟叫他“老大爷”。
女人继续说:“老大爷,也许您已记不得我了,我们见过一面的。您忘了,那天在医院里,您的女儿的病床就在我女儿病床的对面。那天我还说您女儿很漂亮呢。”
老头经女人这么一说,连连点头。但他的印象中却始终想不起这一幕。他想起自己一周前去医院看女儿时的确有一个女孩在他女儿病床的对面,但他从没看到过一个像她模样的女人呀。老头想一定是自己没在意人家。老头走的时候,女人一直送到门口,最后还问他他的女儿的病况。老头摇摇头,一副很悲哀的样子。女人轻“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女婿已经早早的回来了。女儿仍然躺在里屋的床上。她已经进了癌症末期,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了骨头,起床的力气也没了。老头来到女儿的病床前,轻轻的唤了几声“蓉蓉”。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爸爸”。老头刚听到女儿叫自己,眼泪就止不住的夺出来。想当初蓉蓉是多么漂亮的女孩呀,她从小丧母,是他一点点的呵互着把她养大,又给她找了一个最如意的郎君,可现在,他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怎样的悲哀?老头想到头发,突然又想起自己白天在“魔发屋”看到的“柳树”。他的女儿的头发要比那店里最好的头发还要好。可惜,他快要再也看不到它了。


大约又这样过了一星期。蓉蓉离开了人世。老头和女婿哭了整整一天。老头拿出一万多元的积蓄,准备给女儿办一个最隆重的葬礼。出殡那天成百的人来送女儿离去。对于老头的伤心,大家有目共睹。最着急的还要数孝顺的女婿。他最怕岳父的心脏病发作。还好大半瓶的“救心丹”让老头没出什么事。


回来的时候老头坚决要一步步走回家。当又经过那家“魔发屋”时,他感觉有股异常的冷气,逼的他不寒而栗。隔着褐色的玻璃,他看见女店主正向他摆手,脸上是有些狰狞的笑。老头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就低头走了过去。他回头看时,有种感觉让他觉得那女人还在看他。他有种想进去的冲动,但看看在身边一起走的女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老头从悲伤中走出来,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他依然每天步行上下班。女婿坚持每次接他送他。直到有一天女婿因公务没能来。老头在经过那家“魔发屋”的时候,仿佛是着了魔似的走了进去。

店主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您的女儿。。。。。。”那女人只说出前四个字。 
“她死了。在10天前。”老头回答她,同时用眼光狠狠的瞪她一眼。
女人“哦”了一声,没在搭话。 
老头又来到那个柜台前。准备瞧一瞧上次的柳树,顺便用手摸摸那像他女儿的头发一样柔顺的头发。另他吃惊的是,有另外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柳树”也躺在柜台里。老头拿起另外一棵“柳树”,用手轻轻的摸“柳叶”。女人在背后提醒他:“您拿着的柳树会成精的。”老头心里一颤。他用手一边摸,一边觉得是自己的心有点被揪住的痛。最后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女婿已经在身旁。同时还有那个女人。老头抬起头,发现自己还在店里。老头看着女人的脸用手指着,一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又什么也没说出来。女婿在旁边插嘴说:“爹,多亏了这位阿姨了,是她及时在你的衣服中找到了通讯本,给我打了电话,我才赶过来。”

老头摇摇头,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报警!” 
女婿惊讶。老头从身上拿出手机,拨通了110.警察赶来的时候老头让女婿什么都不要问,一个人回家,然后他和警察们一起去派出所,同去的还有“魔发屋”的店主。

然后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小城! 

事情的结果是“魔发屋”的店主入狱。警察们从她的“魔发屋”中搜出很多女人的头发和一些死人的骷髅。原来那女人一直与火葬厂的主人有来往。她不光花高价买下一些年轻女孩的头发,有时头发实在太好的,不舍得割下的,就买下整个头汝。那天,老头就是用手摸出那做成“柳树”的头发正是自己女儿的头发才昏了过去。

女店主入狱后老头的身体开始不适,总是梦到自己女儿埋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害她死后还被人割去了头汝。老头在梦中还偶尔梦见那女人的女儿也来到自己跟前,向他道歉都是自己母亲的错。母亲最初只是想留下自己死后的一些身上的东西,不想后来却着了魔,竟然又去割别的女孩的头发甚至头汝。老头在这样的梦中度过一个月,最后慢慢的死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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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0日星期三

真實的漂亮女鬼

 昨夜,天異常的黑,我敢說絕不是幻覺,絕對真實。
  
  我和幾個朋友喝了點酒,然後獨自回家了,我騎著摩托車在路上就感覺後面有人在拉我的頭發,我沒有太在意。回到家中我一如往常打開電視。手裏拿著一瓶冰凍王老吉。突然間電視屏幕出現一個人影,穿著白衣服,一閃而過,我看著中央新聞怎麼會出現白衣女人的人影呢?我以為是電視臺的問題,所以還是沒在意。
  
  後來去洗澡了,在洗澡時鏡子裏又晃了一下,我發現她臉上還血淋淋的,而且是女人。頭發很長,長得都到了腳根。這回我可怕了,我當時嚇得滑倒在地,手還被摔傷。我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幻覺,因為我喝的酒並不多。我害怕得把房間裏的燈全開著,找了個創口貼,貼好傷口。
  
  過了一會我覺得可能是我精神問題,壯壯自己的膽。關燈睡覺,其實心裏還是挺怕的。睡到了十二點,我接了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就是一起喝酒的阿泉。
  
  他說:“你睡了嗎?”
  
  我說:“恩睡了。”
  
  阿泉說你保持清醒我和你說一件事,我管我和你說什麼請你不要怕。因為是我朋友我當然不怕。他說我是鬼不是你朋友,但我不會害你的,請放心。我當時手機都嚇掉了。平時我膽子還算大。可今晚是我親眼所見,才把嚇得。想想她說不會害我,我也壯起了膽。平時我對鬼方面還算有點研究。經常在QQ空間給大家發鬼故事。想對她進一步了解。我拿起了手機。
  
  她說:“知道你會再拿起手機。”我問她在電視裏面的影和洗澡室的是不是她。
  
  她回答是。好恐怖,滿臉是血,她說這是她死的時候面貌,因為我有陰陽眼。喝酒後能看到這些。她找我因為前世我和她是兄妹。現在只有我能幫她所以找上了我。跟上我她沒想到我有陰陽眼能看到她。無意中嚇到我。忽然現身在我面前,我立馬閉上眼睛以為又是滿臉是血的面貌。不過還是慢慢的去看她,我全身發抖。結果是一個很漂亮的一個美女。很漂亮,漂亮得無法形容。
  
  我們聊了很久。她說她要走了,明晚還會來找我,要我去她墳墓上一下香。才能再次投胎做人,是我們前世兄妹關系太好,從小一起過著悲慘生活。只因這樣使她魂魄無法離去。才成了鬼。她是被害死的,她在一個服裝廠上班,有天晚上加班,下班在回家路上遇上幾個流氓,見她漂亮,於是被那幾個流氓綁去深林。欺負她後把她推下了山崖。就這樣死去。。
  
  我聽得淚流滿面。我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睡到早上醒來,以為是昨晚做了個夢。一看手上的傷。手機裏的來電,是無號碼。我清楚這不是夢,我起來一整天在家裏,漫長的一天終於過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她在我身邊坐著,摸著我的頭,我感覺很親切。她說我們前世是兄妹,也不會害我,我也沒那麼害怕。我完全醒了。簡短的說了幾句話。帶我去到她墳墓。我上了香。
  
  突然她雙腿離地。滿臉是血,全身是傷,還是那件白色衣服。我當時沒有害怕,她離我遠去。對我說了一句,好好照顧自己,同時留下了淚水。我也傷心留下淚水。
  
  回到家,幾天來我都默默的傷心,說不出的感覺,只有我自己能體會。這不是故事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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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是一种修养

生活并没有拖欠我们任何东西,所以没有必要总苦着脸。应对生活充满感激,至少,它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生存的空间。

  微笑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跟贫富,地位,处境没有必然的联系。一个富翁可能整天忧心忡忡,而一个穷人可能心情舒畅;一位残疾人可能坦然乐观,一位处境顺利的人可能会愁眉不展;一位身处逆境的人可能会面带微笑…… 

  一个人的情绪受环境的影响,这是很正常的,但你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对处境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相反,如果微笑着去生活,那会增加亲和力,别人更乐于跟你交往,得到的机会也会更多。  

  只有心里有阳光的人,才能感受到现实的阳光,如果连自己都常苦着脸,那生活如何美好?生活始终是一面镜子,照到的是我们的影像,当我们哭泣时,生活在哭泣,当我们微笑时,生活也在微笑。 

  微笑发自内心,不卑不亢,既不是对弱者的愚弄,也不是对强者的奉承。奉承时的笑容,是一种假笑,而面具是不会长久的,一旦有机会,他们变回除下面具,露出本来的面目。  

  微笑没有目的,无论是对上司,还是对门卫,那笑容都是一样,微笑是对他人的尊重,同时是对生活的尊重。微笑是有“回报”的,人际关系就像物理学上所说的力的平衡,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会怎样对你,你对别人的微笑越多,别人对你的微笑也会越多。 

  在受到别人的曲解后,可以选择暴怒,也可以选择微笑,通常微笑的力量会更大,因为微笑会震撼对方的心灵,显露出来的豁达气度让对方觉得自己渺小,丑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时候过多的解释、争执是没有必要的。对于那些无理取闹、蓄意诋毁的人,给他一个微笑,剩下的事就让时间去正证明好了。  

  微笑发自内心,无法伪装。保持“微笑”的心态,人生会更加美好。人生中有挫折有失败,有误解,那是很正常的,要想生活中一片坦途,那么首先就应清除心中的障碍。微笑的实质便是爱的心态,懂得爱的人,一定不会是平庸的。

  微笑是人生最好的名片,谁不希望跟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交朋友呢?微笑能给自己一种信心,也能给别人一种信心,从而更好地激发潜能。

  微笑是朋友间最好的语言,一个自然流露的微笑,胜过千言万语,无论是初次谋面也好,相识已久也好,微笑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令彼此之间倍感 温暖。微笑是一种修养,并且是一种很重要的修养,微笑的实质是亲切,是鼓励,是温馨。真正懂得微笑的人,总是容易获得比别人更多的机会,总是容易取得成 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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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9日星期二

兇魅

 說起鬼,你一定會感覺脊背發涼、心驚肉跳。從古至今,很多人深信死者的靈魂會在其喪生之地或葬身之所徘徊遊蕩,用另一種生命形式存在於這個世上。而我對這些稀奇古怪的鬼事特別好奇,總想親身經歷一段這樣的故事滿足一下好奇心,所以一有空閑我便天南地北轉悠。
  
  這一天,我在外地接到了女朋友的電話,她說她朋友的家鄉是個古城,關於鬼怪的傳說很多。特別一棟大樓的414房間很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去看看,我當然極有興趣。她說:“這間房子的主人我朋友認識,可以把鑰匙借給你,讓你暫住。”我高興極了,在電話裏急切的叫她把鑰匙郵寄給我。”女朋友說:“你交的人壽保險要到期了,要不要回來交一下再去?”而我急不可待的說:“我把錢打到你的戶頭上,你替我交一下就行了。”她答應了一聲,我們便掛了線。我這個女朋友真是沒話說,對我又好又體貼。而我很少有時間陪著她,她也從沒有一句怨言。
  
  這裏確實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城市,到處是古色古香的建築。我慢慢地行走在大街上,體會著這座陌生城市給我帶來的新奇。我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那棟大樓,這座樓一共有四層,沒有電梯,住戶稀少。
  
  樓道口很臟,垃圾堆的到處都是,我走到二樓隱隱聽見小孩的哭聲,那聲音淒淒涼涼,揪人心肺。我快步走到樓上,在三樓的轉角處,看見一個小男孩蹲在墻角。身上穿的極少,臉凍的蒼白紫青。我不忍脫下外衣披在他的身上。他驚奇地用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我揉了揉他的頭發說:“快回家去吧!”說完便走上四樓。
  
  那天,天氣本來是很好的,可就在我把鑰匙插到414室的門上的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灰暗的緊,空氣也變的很壓抑。轉眼間暴雨和閃電交加而來,我隱約聽見小孩的哭聲。我想應該還是那個孩子,我怕這突然而來的暴風雨嚇到孩子,便跑下樓去。可是在剛才孩子站的位置,一個很老的婆婆正在燒紙,嘴裏嘟嘟囔囔地念叨著什麽。我四處瞧著並沒見到那個孩子,我問:“婆婆你可聽見小孩的哭聲?”婆婆轉身看著我眼睛裏充滿著恐懼,我又問了一句,她卻像是見鬼一樣跌跌撞撞的跑了。我居然很興奮地想,這座大樓果然詭異。
  
  帶著興奮我回到了四樓,我記得很清楚,我剛才只把鑰匙插在鑰匙門上,並沒有打開鎖,如今卻意外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我還是走了進去。進去之後發現屋子裏漆黑一片,窗子緊閉著,空氣很是渾濁。陰森森的,像走進了墳場一樣,我去開燈、燈是壞的,我不死心繼續向前走去。突然我腳下絆到東西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我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趴在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橫躺在地,眼睛鼓得老大,我急忙起身,看見他胸口插了一把刀,血流了一地。我被嚇得魂飛魄散。我定了一下神,探一探他的鼻息,早就斷氣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嗚嗚”的警笛聲,由遠而近。我心裏慌張起來,推開窗子一看,一輛警車呼嘯而來,那嗚嗚的警笛聲像在催命似的。我腦子裏一片混亂,要是被警察抓住,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於是我腦海裏出現一個字——跑。我來到門外,心想往下跑正好迎面遇見警察,往上跑就是天臺了,正在我猶豫的時候,一只冰冷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驚低頭看見在樓道裏遇見的那個男孩。他拉著我的手指著隔壁的門,我會意和他一起躲了進去。
  
  警察一直弄到淩晨兩點後,才散去了。看著他們進進出出的時候,我想了很多,天下不能有這麽巧合的事,一定是有人設局。可是鑰匙是我女朋友給我的,難道會是她害我,“不會……不會……”我絕不相信她會害我。越想腦子越亂。特別是想到我的指紋留在了死者的身上,很快我就要成為通緝犯的時候,我的心就在顫抖。
  
  那一晚我整夜坐立不安、提心吊膽,當我靠在沙發上打盹時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被警察抓走判了死刑,我一下子驚醒,渾身是汗,我越想心裏越不踏實,不成,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我得趕緊離開這裏。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一看,是女友打來了,正好,我可以問問她,她的朋友到底是什麽人?
  
  女朋友說:“你在哪?我看見新聞說你去的大廈死人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生氣地道:“我還要問你哪?我一進屋就撞上了一個死人,你的朋友到底是什麽人呀?”
  
  女朋友說:“怎就會這樣?告訴我你在那裏我現在就去找你。”
  
  我告訴她在414的隔壁,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卻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忙音。她還沒聽我講完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手機之後,我有點心煩,老感覺那裏不對勁,我來這個屋子大半個晚上了,男孩不知道去那了,他的家人也不見。我一直很混亂並沒有發現這個異樣,如今我起身滿屋子一頓亂轉,驚奇地發現屋裏一個人也沒有。我走出門口向外張望,回手關門的時候發現,我站的正是414的門口,而死人的那個屋子竟然是413,我驚訝!難道是我倒黴走錯屋子了?怎麽可能會這樣那?亂,一團亂……
  
  也不知道我在沙發上呆坐了多久,正有點睡意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我趴在門鏡上一看,是我的女朋友。她來的也太快了吧?從我家鄉到這座古城最少要做三個小時以上的火車。我的心裏逐漸感覺這事不簡單,我打開了門。女朋友並不是單獨的一個人,她的身後跟著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那個男人手裏拿著一把刀,我便一切都明白了,我不看那個男人,只問女朋友“這到底是為什麽?”
  
  女朋友嘴角一揚笑了,很是得意的笑著說:“你不是喜歡稀奇鬼怪的事嗎?這回你可以去陰間實現你的夢想了。哈哈哈……”我不相信的看著女朋友變態的面容,嘴裏喃喃地說:“為什麽?我很愛你的?”
  
  女朋友溫柔地說:“你忘了那份保險,受益人是我的名字。但是如果我和你分手,我能得到什麽?我這幾年損失的青春誰來補償?我愛你!一心想嫁給你!可你那?你什麽時候在乎過我的感覺?”女友身後的男人走到我的身後用手上的刀子頂住了我的後背,冷笑著說:“她現在愛的是我,你就認命下地獄去吧!”
  
  我心想這下完了,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陰風吹過,我感覺身後的抵住我的刀子不見了。我猛地回頭,看見男孩的手緊緊的握住刀刃,我驚叫一聲“孩子快放手,會割傷你的。”但是我馬上奇怪的發現,拿刀的男人似乎用盡全力也抽不出刀來。
  
  我們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男孩,男孩的眼睛慢慢流下了血淚。拿刀的男人嚇的哇哇大叫,去急忙拿起手上撥打了報警電話,不久遠處傳來了警車的鳴叫聲。
  
  我們都被帶到了警察局,在警察局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朋友和那個男人很快交代了他們的罪行。可我並沒有被馬上釋放,而是被關在警察局幾日,直到所有的證據證明我女朋友和那個男人所說的都是屬實,我才被釋放出來。
  
  走出公安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突然我感覺有一只冰冷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不用回頭我就知道是那個男孩。我把他帶回家去,在門口我又遇見那個燒紙的婆婆,我問她上次見到我為什麽那麽害怕。她看著我說:“那天在你身旁站這著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是414室以前的房客,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死了,他父母很快就搬走了。”婆婆說完便走了。
  
  我回頭看著男孩,他低著頭蹲在墻角,眼角流出血淚,樣子即恐怖又可憐兮兮的。
  
  第二天,我在商店買了一套童裝,和一些紙錢,蹲在三樓的墻角燒著,等都衣服和紙錢都燒完了,我看見男孩穿著我剛買那套新衣服,沖我咧嘴一笑,蹦蹦跳跳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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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8日星期一

這是我的專業

有一位事業有成的中年男性,一直為一件事所苦…就是他常年來都有 " 偏頭痛 " 的問題…

於是他去看醫生醫生診斷後告訴他:「你的頭痛是因為蛋蛋(睪丸)的神經出了問題,如果要根治,必須割除它。」

這位中年男子考慮了許久,想到他的事業與財富,以及後半輩子的美好生活,最後決定忍痛動手術(去勢)!

當他出院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因為他的頭不再疼痛了。

於是邊逛街邊回家走著走著經過一家男飾店,他想想應該要有個全新的生活,於是走進了這家店

櫃台小姐說:「帥哥,買頂帽子吧,您應該戴M號的!」

於是拿了一頂漂亮的帽子給他試戴…

男子對著鏡子看看,非常滿意,稱道:「很準確,我平常都是買M號的」

小姐謙虛說:「這是我的專業」

櫃台小姐又推薦:「那麼,配一件櫬衫吧!您應該穿領口15號的!」

男子穿上後果然非常合宜,稱讚小姐:「妳好厲害,我都買15號的襯衫!」

小姐謙虛的說:「這是我的專業」

櫃台小姐又趁機推銷了一件長褲:「那麼,再配一件長褲吧!您應該穿42英吋的!」

男子再度讚歎她的眼力:「小姐,妳實在太厲害了,連我穿的褲長都一眼看出!」

小姐謙虛的說:「沒辦法,這是我的專業」

最後沒什麼好推銷了,小姐說:「不如再買件內褲吧,看來您應該穿L號的!」

男子說:「哈哈…小姐,妳終於看錯了,我從高中以來都是穿S號的!」

沒想到小姐告訴他:「如果你長期穿S號,就會壓迫到你的蛋蛋,如果長期壓迫到蛋蛋,你就會偏頭痛,所以換內褲就好了!」

男子聽後當場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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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畫上的恐怖少女

 在這個城市的老城區有一條老街,是專門買賣古董的地方,老街上有較大的古董店,也有街邊的小攤檔,有真古董,也有很多假貨。好多人經常去這條街撿漏,衛輝就是其中之一。衛輝是一家大醫院的醫生,他個性比較內向,至今還過著單身生活,沒有什麽朋友,只有一個張亞明,是他大學時的同學,在本市另一家醫院工作。衛輝也沒有什麽不良的嗜好,只是喜歡古董。
  一個星期天的下午,衛輝和往常一樣又來到古董街閑逛,逛了半天,沒有看上眼的東西,於是信步走入街尾的一家古董店,想著如果沒有什麽東西好看就回家。這個古董店裏光線不太好,有點黑咕隆咚的,這也是有些古董店的特色,一來是制造氣氛,二來是易賣假貨。衛輝正看得索然無味,突然覺得背後好像有道目光正盯著他,回過頭去,卻又不見有人。就在這時,衛輝發現墻角處掛著一幅古畫,畫上是一個長發披肩的少女,衛輝看著她的時候,覺得她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她也在看著他,而且要看到他的心裏去。
  衛輝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幅畫,他的居室裏正好缺了這麽一幅古畫。衛輝走近那幅畫,在暗淡的光線下仔細欣賞了起來:那少女看不出是什麽時代的人,只是穿著一條粉紅色的長裙,長發披肩,好像剛沐浴完;少女的背後也沒有什麽背景,畫布是絹質的。衛輝確定這是一件有價值的真貨,他問了價錢,老板的開價太便宜了,便宜得像是街邊賣的那些印刷拙劣的明星畫,即使這幅不是古畫,都完全不止這個價格,於是衛輝連想都沒有想就買下了。
  衛輝回到家,立即把這幅畫掛在臥室睡床對面的墻面上,掛好了,他再一次仔細地欣賞了起來:白色的絹質畫布已有些發黃了,但是那黃色很淡,對整幅畫的效果沒有什麽影響。他看不懂畫布的織法,這種織法是衛輝以往收藏的古畫中從未見過的。畫上的少女極度的美麗,神情極為逼真,無論衛輝站在什麽位置上,都覺得畫上的少女好像也在盯著他看,那眼光裏流露出極度的溫柔和誘惑,像是情人看著你的感覺。看著這少女,衛輝禁不住有點心猿意馬。
  衛輝定了定心神,再一次地仔細欣賞著,忽然,他有了新的發現,原來這幅畫並不是沒有背景的,只是背景極淡,只有走到很近很近,細細看才能看清楚,就在衛輝走到近處仔細看那背景的時候,他不由呆住了:畫上的背景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男人,一群不同時代的男人!從這群男人的衣著和裝飾來看,最古老的是隋唐時候的人,還有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的人,最怪的是三個人:一個長袍馬褂,金絲眼鏡,顯然是民國時期的衣飾;還有一個人是一身中山裝,上衣口袋裏還插著一支筆,這種服飾也是民國時期到解放初期時新潮的人士穿的;第三個人更怪,竟穿著一身草綠色的軍裝,戴著軍帽,腰紮著寬皮帶,但軍裝上卻沒有肩章和帽徽,其實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人!
  那麽,這幅畫最早也應該是在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畫的了?想到這裏,衛輝並不是很失望,雖然年代不久,但是畫得好呀,衛輝心裏只是疑惑:是哪個畫家有如此的神來之筆?他又為什麽要畫這麽幅古怪的畫呢?這種不知是何織法的畫絹又是怎麽織出來的呢?他怎麽能讓才幾十年的東西像上千年的古董一般?這人一定是造假中的超級高手了,可這畫的售價為什麽卻又這麽便宜呢?
  衛輝數了數畫上的男人,一共是二十一個。他帶著疑問細細看著畫,卻忽然一下呆住了:畫中少女那原來淺淺的笑容,這時候卻變得詭異而神秘起來,好像是看透了衛輝的心事一樣。衛輝發了一會兒呆,再回過神來看畫上的少女,卻又是原先淡淡的笑容了!
  第二天早上,衛輝一覺醒來就向畫上的少女望去,少女仍然帶著淡淡的笑容,眼光裏流露出極度的溫柔和誘惑,衛輝拍拍自己的頭,昨晚的夢太荒唐了:他夢見了畫上的少女,而少女在他的夢中是那麽柔情似水,他拜倒在少女的長裙之下……此後一連好多天,衛輝都在夢中和少女纏纏綿綿的。
衛輝曾打電話給最好的朋友亞明,想把這件怪異的事和他說一下,但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而這個古怪的夢對他的身體也沒有什麽影響,只是讓他老是牽掛著夢中的情人,有時上著班就想起那些令人如醉的情景來,就想快點下班回家去,好躺在床上做那美妙無比的夢。不久,衛輝已經變得有些無心上班了,甚至連慣常的值夜班也不想去,總想著找個借口不值夜班,好在夜裏做那纏綿的美夢。
  這天夜裏,衛輝再次在夢中看見了少女……
  衛輝和那幅畫的事醫院裏是不知道的,同事見他三天沒來上班,就向領導匯報了,領導打了好多次電話,手機關機,家裏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沒人出來,無奈之下,醫院報了警,並通知了衛輝的父母。
  打開了衛輝的門,發現門是從裏面反鎖上的,而且衛輝的錢包、鑰匙、手機等全放在臥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沒有折,一看就知道衛輝在這裏睡過覺,只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起床的,門窗及陽臺的防盜網全是好的,沒有被撬的痕跡。
  對現場勘察後驚異地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衛輝是在家裏失蹤了!
  醫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鄰居都提供不出任何線索,只是他的好朋友張亞明說,衛輝失蹤的前幾天打來電話,似乎有些問題想問,但最後吞吞吐吐,打了幾個哈哈,又什麽也沒問。張亞明對此並不覺得特別奇怪,衛輝向來就是這種人。
  衛輝的父母從外地匆匆趕來,**問他們更是一問三不知。也有人留意了衛輝收藏的古董,但也沒什麽發現。那幅畫仍然掛在那面墻上,畫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著,用極度溫柔和誘惑的眼光看著每個人。
  衛輝的失蹤成了懸案……
  警方沒有最後的結論,衛輝的父母懷著極度悲傷的心情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城市,臨走前,他們把衛輝居室的鑰匙交給了張亞明,請他照看一下,並盼望著哪一天衛輝能突然回來……
  張亞明於是常常去衛輝的居室看一看,雖然這裏離他住的地方很遠,但這也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一天夜裏,張亞明和朋友從酒吧喝完酒,已是太晚了,如果回到自己的家,那就睡不了覺啦,幸好這裏離衛輝的住所很近,張亞明便打算去那裏睡一夜。他到了衛輝的住處,洗完澡,躺到床上,一擡眼正好看見了那幅畫,畫上的少女正微笑著,眼光中流露出極度的溫柔和誘惑。“多麽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這樣的女人……”張亞明有點心猿意馬了,他從床上跳起來,想仔細看看這幅畫。
  張亞明走近了那幅畫,湊得很近很近,在明亮的燈光下,他發現了畫中奇怪的背景——那群極其古怪的男人!這些男人和畫上的少女多麽不協調啊!他饒有興趣地數了數畫上的男人,發現上面有二十二個,再仔細一看,他察覺那些男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不同時代的!
  看到這裏,他不覺嘀咕起來:“畫畫的人畫技雖然高明,但構思卻狗屁不通!”他一邊這麽想著,一邊看著畫上的男人,忽然,一陣冷汗從張亞明的後脊梁冒了出來,他毛發都豎了起來,背上一陣陣地發冷,他想動一動,卻發現渾身似乎都僵了,一點也動不了,他想叫,卻喊不出聲來,那種感覺像是在夢中著魔了一般!
  畫中那少女淺淺的微笑這時已變成了神秘而帶點邪惡的笑,但是張亞明根本已經看不到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盯在一個地方,那是少女後面背景上的一個人,那一群男人中的一個,一張他非常熟悉的面孔,那人竟然就是半年前失蹤的衛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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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7日星期日

尋找手指頭的女人

加班到深夜的雲海,騎著自行車往回家趕,當時天很黑,幾乎看不到兩米以外的事物,雲海聽同事說這條路,曾發生一起命案。

心裏難免會有一絲恐懼,拼命的加快速度,希望早點回到家。“咚。”雲海感覺撞上什麽東西,緊張的下了自行車,往前一瞧,原來她撞到了一個女人,“對不起,天太黑,沒註意你。你沒事吧!”雲海扶起女人並且向她道歉。

被雲海撞到的女人仿佛沒看到雲海一樣,嘴裏不停的重復著:“找不到。。。找不到。。。”
雲海很好奇問她;“什麽東西找不到了,我幫你找找看。”

女人沒回答他,不停在趴在地上尋找。“啊,找到了。”女人很興奮的在地上撿起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雲海很想知道什麽東西令女人這樣興奮。

走近女人面前,瞧了一眼女人手中的東西,居然是人的一節手指頭,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幹枯,女人嘿嘿一笑,把那一節手指頭安到自己手上,安上了又掉下來,反復著同一個動作,怎麽也安不上去。女人很生氣。擡起頭,望著雲海。“你來幫我安上去,我安不上。”雲海看著她把手指頭拿到自己面前,驚恐的暈了。

第二天,雲海醒來時,發現進了醫院,感覺手很疼痛,伸出手掌,居然少了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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