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是在國外工作的,每半年才回台灣休假一到兩個星期,每次一回來,免不了的,會被他
那些好友拉出去敘敘舊,這次也不例外的,一下飛機,還沒休息就被朋友硬拉出去,就這樣
直到深夜一兩點,江文實在太累了,和朋友說想回家早點休息,反正還有那麼多天的假期,
過幾天在約出來好了,就這樣,江文叫了計程車就回家,當計程車來到家樓下,江文見到,
有人好像是在燒冥紙,江文覺得奇怪,為什麼會有人三更半夜在燒冥紙,下了計程車,就
往電梯走去,由於必須經過那個在燒冥紙的人,好奇心之下,看看到底是誰,那不是敏媽!
奇怪!為什麼這麼晚還在燒冥紙,江文:『敏媽!這麼晚了,還在燒冥紙啊!是什麼日子,是燒給誰!』
這時敏媽慢慢的抬起頭,只見敏媽兩眼的淚痕似乎哭了很久的樣子,口中也不知再說什麼,『死了!死了!已經死了。』
江文:『敏媽,你說什麼死了!誰死了,』這時敏媽突然以很凶的眼神大聲的喊『誰死了要你管,走開,』
江文:『敏媽,我是江文,你不記得我嗎!到誰底死了,啊敏呢!』
敏媽:『我知道,你是啊文,我又不是老的不得人,』還是還麼大聲和很凶的口氣,
江文:『那為什麼,』江文還沒說完,敏媽立刻大聲的喊:『叫你走開你聽見了沒有』
說完就放聲大哭,這時江文見狀,心想難道是啊敏,不會吧!啊敏還那麼年輕,才二十來歲
怎麼會,為了更進一步瞭解,也好奇心的主使,也是關心一下,畢竟都是鄰居,阿敏
就住在我家樓下,敏媽平時為人也滿和氣的,不知為和現在會變得如此,從沒有見過她罵人
江文硬著頭皮問敏媽:『敏媽,到底發生什麼事,我今天剛回來,可以說發生什麼事嗎!到底誰死了,這麼晚了,你又我和一個人在燒冥紙,啊敏呢!』
這時敏媽好像也溫和了下來,哭著說:『是啊敏,啊敏已經死了,是我那可憐的孩子,死了,放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自己先走了。』
江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阿敏死了怎麼會,到底,江文:『敏媽,阿敏她,幾時的事,她是發生什麼事。』
這時的敏媽好像又回到之前那個凶的樣子,突然大聲:『叫你走開你沒聽見嗎!要你管閒事,沒你的事,再不走開,我要打人了。』
江文心想可能敏媽受到了刺激,脾氣才會這樣,反正也幫不上忙,還是暫時回家等明天問問老媽
看看老媽怎麼說,老媽和她們很熟,不會不知道的,想到這江文也就不再追問敏媽了以免再刺激敏媽。
就往電梯走去,當來到電梯口,江文隱隱約約聽到哭泣的聲音,轉頭看了一下旁門的樓梯一看,
哇!~救命~江文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似乎快昏過去,兩條腿發軟,整身在發抖,江文見到在樓梯口,坐著的不是別人,是阿敏,此時阿敏就坐在樓梯口輕聲的在哭泣,這時阿敏也見到了江文,
阿敏慢慢的開口:『是文哥嗎。』江文:『是!是!~你!你!~我!~我』江文口語不清的在發抖的回答。
阿敏見狀:『文哥,你怎麼啦,是不是,在外面,碰到我媽了,他一定是說我死了,是嗎!』
江文定定心,再看清楚阿敏,好好的,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之外,還是以前那個漂亮的阿敏,見到阿敏楚楚可憐不知所措的樣子,江文只好走過去坐下問阿敏:『敏!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媽她怎麼會這樣,又燒冥紙的,又說妳死了,出了什麼事了。』
江文會這樣問是因為,阿敏一直是很乖巧的女孩,而且是個非常孝順董事又聽話,敏媽不可能會這樣詛咒自己的女兒。
阿敏聽到江文這樣問,立刻又眼睛紅了起來,說到『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媽也不知怎麼了,一到半夜,就會拿冥紙到樓下燃燒,一碰到人,就說我死了,要是有人說我沒死,或,勸她,她會發脾氣,大聲罵人,我真的很怕,不知該如何是好。』
江文:『左鄰右舍都知道嗎!沒有人幫妳嗎!你沒有帶她去看醫生嗎。』一連串的問號,這也不能怪江文,江文剛從國外回來,什麼也不知道,總覺得怪怪的,但怪在哪裏也說不上來。
阿敏似乎知道江文的想法,說的:『文哥,你是今天剛回來吧,所以你不曉得,其實左鄰右舍,已經幫我家很多了,就我媽現在這種情形,沒人能幫上。』
江文:『怎麼會沒人幫上呢!』阿敏:『文哥!我想請你幫幫,看有什麼辦法,要我媽別再這樣,見她這樣,我真的很難過。』江文:『好!我出去勸勸你媽!。』阿敏:『文哥!你現在出去一定會被她罵個半死。』江文:『那!我該怎樣幫妳。』阿敏:『你的朋友阿華會有辦法。』江文:『阿華!你是說,那個整天不說話,悶死人的那個阿華。』阿敏:『對!。』江文:『奇怪!你怎麼知道他可以幫妳,既然妳知道他可以幫妳,又為何妳不去找他。』阿敏:『我和他又不熟,怎麼好意思貿貿然去找他呢!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他可以幫我,你忘記有一次,沒記錯好像是幾年前,你有位朋友不也是行為古怪,看了很多醫生也沒用,而他一來到,一下子你那個朋友就好起來了。』江文:『哦!記得了,只不過那好像是跟什麼靈魂有關,而妳媽她,難道你懷疑你媽她!』阿敏:『不知道!我很怕,只有往這方面想了,文哥,拜託你,幫幫好嗎。』江文:『好吧!既然你這樣想,那我明天就去找阿華,要他過來看看,說不定給妳說中了。』這時的阿敏有點高興起來抬頭臉上露出輕輕的笑容『文哥!那就謝謝你了,哦!對了時間很晚了,你該早點休息,為了我們母女,煩到你不好意思。』江文:『哎呀!說什麼話嗎!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是應該的。』阿敏:『那文哥就不打擾你休息,晚安。』江文:『妳也不要太晚睡,一個人坐在這不是很好,看妳整張臉都發白了,天氣怎麼冷,以後多穿件衣服。』阿敏:『謝謝文哥關心,看來我媽也快燒完冥紙了,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然她看見你,在這邊,大吵起來,就不好。』
江文想也對三更半夜,吵到別人就不好,『好那再見。』阿敏:『拜拜!』。
江文一回到家倒頭就睡,睡到隔天下午兩點多才起床,文媽見到江文就笑罵到,『哇!大忙人起來了,怎麼你這小子,昨天一下飛機,回到家還不到一小時就跑出去,怎麼這家是你的旅館啊!』江文在那邊傻笑的說:『哎呀媽!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朋友聽到我回來,那會放過我啊!~呵呵!』文媽:『是你人緣好,朋友都喜歡你,都不害臊,好了不跟你瞎掰了,餓了沒有,想吃什麼,媽給做。』江文:『嘻嘻!是有點餓,隨便啦,看看有沒有土司之類,就可以了。』
江文和文媽有的沒的聊著聊著,突然想起昨晚遇到阿敏和敏媽,就問『媽!樓下阿敏她家發生什麼事了。』文媽聽到江文問起阿敏,歎了口氣,說道『你也聽說了嗎!阿敏和她媽也夠命苦的,老天也不知怎麼會對她們那麼狠心,前幾個月阿敏得了腦膜炎一病不起,就這樣年紀輕輕的走了,而敏媽自從阿敏走後,整個人都變了,因太過傷心,加上敏媽身體本來就不好,又堅持每天要燒冥紙給阿敏,鄰居們都勸她,她就是不聽,就在一個星期前,鄰居發現敏媽躺在樓下大門前一動也不懂的,當救護人員抵達時,敏媽早已經斷氣了。』這時的江文的臉色發白整個人發抖,昨晚!昨晚!見到的,江文此時的思維混亂,整個就僵硬,江文真不敢相信問到:『媽!您說阿敏和敏媽,都死了,不會是真的吧,別開玩笑了,媽。』文媽:『好端端的,我跟你開什麼玩笑,又是你先問起阿敏的,我還以為你知道,她們母女兩都過世了。』這時文媽發現江文好像一點不對勁,『啊文你沒事吧!臉色怎麼突然這樣差,是不是那裡不舒服。』江文想起昨晚阿敏說啊華可以幫忙,文媽:『文!啊文!你怎麼啦。』江文不想讓文媽擔心說道『媽!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有事要出去做,媽別擔心,對了我要出去了。』文媽『剛睡醒又要出去』。
江文把昨晚遇到的事說給阿華聽,阿華聽完之後,想一下說『看來阿敏對你是沒惡意,是有求以你,又怕嚇到你,才沒讓你知道她已經死了,而敏媽,憑我的經驗,相信她還不知道她已經不在人世。』江文:『你說敏媽不知道自己不在人世,此話怎講。』阿華:『由於敏媽死時,沒有好好的超度,加上她掛念阿敏,怕阿敏收不到她燒的冥紙,所以才留在原地,剛好你又太過累,身上的三把火太弱,所以才看的敏媽,看來一切都是巧合已天意。』江文:『那現在我該這樣幫她們母女。』阿華『既然阿敏提到我,我也不能置身於度外,好吧我就召集我的師兄弟,幫她們母女兩才對吧。』說完吩咐江文準備一些金銀紙之類,江文也召集了他那些朋友,就這樣江文阿華分頭準備該準備的東西。
所謂人多好辦事,所有準備妥當的東西都擺在樓下空地,時辰一到阿華以他的師兄弟立刻開壇超度敏媽,左鄰右舍聽說是在超度亡魂,每個都不敢走近,超度儀式直到深夜將近尾聲時,在黑暗中江文見到不遠處,阿敏和敏媽手牽手,阿敏揮手臉上帶著笑意,好像是在說謝謝慢慢消失了,這時阿華走過來說了聲『看見了!』江文:『是!』阿華:『不怕嗎!』江文:『不知道,好像是不怕。』阿華:『呵呵!當然啦,你這是做好事,不過!!』江文:『不過什麼。』阿華:『法事的費用還是得照算。』江文:『貪財的法師,少算一點可以嗎。』阿華:『不可以,明天去唱K,直落宵夜全部你的。』江文:『去你的!還很會敲詐哦!呵呵!。』阿華:『嘻嘻!也不可以讓我的師兄弟白幹吧。』說完兩個都笑了起來,江文心有所想的,望向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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